柴可夫斯基的悲愴交響曲Pathétique,
的確像一封沒有字,卻帶著淚水的遺書。
公演後九天,在霍亂流行之際,
飲下一杯生水,染上霍亂而死。
是否有意自殺,為何自殺?
到今日仍是爭議不休的話題。
第一樂章中的第二主題,也成了柴可夫斯基的「招牌」旋律。